整个宴席充斥着笑声与嬉闹声。

有皮一下男青年建议大家闹洞房。

然后他立即被新娘新狼闹得很凶猛,而且记到他们的小账本上,惹来其他桌的哈哈大笑。

借着谁也不敢再提闹洞房的事情。

他们只能委委屈屈接受一份是窄长如手掌的小红纸袋喜糖,吃着里其中的奶油酸话梅或大白兔奶糖,在星光下离开山家。

至于长辈们的打趣,什么“早生贵子”“三年抱俩”,甜妹儿脸都不红一下,还是粉扑扑的,倒是山绅有点羞涩。

两人角色莫名其妙反过来。

终于回到房间。

数年中两人已经拥抱吻过无数次,对彼此的味道气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,他低下头,她抬起来,两人的红唇自然而然碰到一起。

他含住她的唇,辗转吮吸。

当舌碰到香舌,平日里温润性子有变化,像是疾风骤雨般,猛得带着她的舌头一起舞蹈。

她的味道像春季里的野草莓,香甜诱人。

甜妹儿反应过来,愣两秒,立马试图掌握主动权。

两人谁都不让。

新房中只有唇舌交缠声。

许久——

肺活量相当大的两人,才暂时分开,然后又连在一起。。

直到,她的红唇脂膏被他全部吸走。

整个嘴唇又红又肿,黑亮杏眸因欲而蒙上一层暧昧的水雾,脸上红通通的,像是最漂亮的胭脂,在红烛光下,美艳绝伦。

山绅有些口干舌燥,一股火从下往上冒。

“头发还没弄。”

声音娇软糯甜,因刚才的激烈夹着几分媚几分粘性,他觉得周围空气都干燥起来,动作有些急得帮她整理头上的饰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