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们对山绅暗戳戳羡慕嫉妒不已,把眼刀回敬他,他们都把小心思藏得很好,不让已经微熏的某主人发现,只针对得便宜的某人。

山绅自是不能以一敌百。

但甜妹儿总是在适当时机杀进来,破坏年轻男女们捉弄她新上任的未婚夫。

胳膊肘往外拐的典型。

文阳熙恨铁不成钢,惹得隔壁桌几个姑娘脸红红看着他,这有文化有工资有能力的帅哥小白脸,实在太招人稀罕。

双方暗潮汹涌。

长辈们笑呵呵看热闹。

到后来,什么一对一的行令,大吆小喝的,挽袖子瞪眼,各种各样的血拼,热闹声在穿透整个碧山系的天空。

杨神婆坐在主桌。

她今日一袭暗红色新衣,目光一直放在那对新人,准确的说,是甜妹儿身上。

清晨已请村民们把自己屋子里的箱箱柜柜,全都搬到叶家新宅给甜妹儿添妆。

暂且不说看不见的箱子,以及看不懂的书籍,那显露出来的瓷器金银首饰梳妆盒香炉等,已经让村民们流口水。

但他们敢心动不敢行动。

别说杨神婆,单单甜妹儿都能轻轻松松一根指头玩死他们,况且杨神婆还把一些诸如粮食果干草药黄符等,给村民们当作报酬。

至于原因?

他们还不知道杨神婆寿命已尽,也不知道这些基本是神婆数千年保存的所有家当,只是以为杨神婆真的把甜妹儿当作自己后辈。

主桌因有神婆在,气氛有一些正经严肃。

唯有老顽童阎道长一直在请教神婆各种问题,最后杨神婆不耐烦了,直接说一句普通人听不懂的话,却让阎道长直接沉迷其中,痴痴呆呆像个傻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