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绅不解地问。

他摸摸甜妹儿湿漉漉的额头,把她头上细汗擦干。

“三声,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,有人来,咱们去个地方慢慢再说,那里你一定要去看看。”

她搂着他的腰。

一只手搭在重行礼上,脚一跌,快速飞跃到附近某棵绿树上。

“嘘,咱们是黑户”

“还有几把抢几把剑的恐怖分子,见不得人那种。”

但见一个一头黄毛短发,穿着白色紧身背心、外罩黑色风衣、穿着一条黑色的半截运动裤,脚下踩着某国产牌黑色球鞋的青年人走过来。

他耳朵里还塞着两耳机。

嘴里自我陶醉唱着完全不在调上、词也不是很准的外语歌曲,偶尔还来个辣眼睛版太空漫步。

扭一扭屁股。

一脸中二的陶醉在自己的舞步里。

反正山里没人看。

一切自由摇摆,一起摇摆。

甜妹儿知道他是茶庄农家乐主人的独生子,大学还未毕业生,却很爱欺负村里娃娃,曾经她带着小弟们,跟她大战很多回。

“他的头发?”

“染的。”

“他手里拿着的?”

“手机。”

“他念的是?”

“中式英语。”

……

两人一问一答咬耳朵的同时。

也把各自的气息传给对方。

痒痒撩撩的。

从黄毛青年的手机显示屏,眼尖的甜妹儿知道具体年月日,正好是她在这个世界失踪的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