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妹儿。”
思丫头与晓丫头顶着跟拉过一样直直的黑发,正立在院子里, 对她笑着挥手。
明明是同父同母, 甜妹儿的头发也很黑很软柔,可怎么护理都改变不了小资主义狗毛卷, 还更容易打结。
其实她不介意是长发还是短发。
但穿之前试验过短发、被妈拉着她去拉直的甜妹儿,不敢挑战别人的忍受力,可见她的天然凌乱小毛卷有多可怕多坚持。
怕到时候可能被剃光头,虽然她颜值剃光头也萌萌哒。
胡同锣声那么大, 龚红榴的房间无任何变化。
除去鸟叫虫鸣,龚家西厢房静悄悄的,寂静得可怕,长期呆下去无朋友交流,大概是人都会精神萎缩。
甜妹儿对龚檀啸个性能想明白一些,他可是基本一个人住东厢房。
“哈欠——我们去找阳熙他们吧!”
思丫头眼睛下挂着俩浅浅的靑眼圈,鼻子旁边还冒出一颗浅红色小青春痘,最近都没睡舒坦。晓丫头要好一些,但也一副困倦不行的模样。
刚出西厢房,走廊尽头立着三位青少年,他们正看看空荡院子里正在晨练拳法的龚檀啸,大海宝有些蠢蠢欲动。
北院‘老俩口’没有任何动静。
胡同里的那句‘死人’竟不能引起任何一个龚家人的注意。
“外面什么情况?”
甜妹儿一边问山绅,一边拍拍大海宝肩膀,鼓励他跟哥‘打一架’,血气方刚兄弟打架切磋是能拉进关系最有效的方法之一。
山绅摊一摊手道:
“海宝哥似乎不愿意他出去凑热闹,但也没解释为什么?我们等你们一起商量要不要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