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穿上薄蓝棉衫,蓝棉裤,顶着一头软乎乎自然卷蓬松黑发进屋子,那头发绝对比小粉团身上的毛还好撸。当然,敢撸发的人会越来越少。

半岁多的粉团黑白毛已经有一些粗硬,比不得狗毛猫毛柔软,但贵在它肥嘟嘟,毛肉多,摸着一样舒服。

“以后长成硬刷子,可不是小姑姑的贴身小棉袄,大概会变成小棉裤。”

甜妹儿左手啃着鸡骨与鸡骨之间的肉筋,另一只手摸摸粉团肥嘟嘟脸蛋。

它似乎闻到熟悉心安气味的粉团,跟小猪一样哼哼两句,吧唧两下,再次睡着,甚至还把白白小肚皮露出来。

“看来这两天陈教授他们够辛苦的啊!小家伙还不醒。”

甜妹儿偷亲一下它脸颊,亲了一嘴毛,嘟嘟嘴巴,呸呸两声,刮刮它鼻子,起身去整理左日背篓里剩下的物品,比如油盐等物品,以及彝族朋友们的礼物。

这银手镯银项链银锁等真的挺重的,项链是那种比较大的,雕刻着特别的花纹,加在一起起码数十斤,绝对发发发大啦。

而襄银饰的匕首,也很锋利,甜妹儿细细闻,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道,应该曾经用它狩猎过,可以确认没毒。

它可以轻松砍断一节木头,但跟诡异的鱼鳞短剑相比,当然是差得远。那把鱼鳞剑在空间里可是帮过她大忙。

叶老爷子昨日听说彝族朋友的故事后,沉默许久。

他对于当地彝族同样仅凭传说,也同意抽空让叶奶奶带她与山绅一起去杨神婆屋子瞧瞧,当然,这得山绅父母都同意。

“他们感觉并没有什么敌意。”

甜妹儿把彝族朋友的礼物,一一都放进叶妈妈屋里的红木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