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文景深来说,甜妹儿不仅是‘学校大队长’,还快代替教导主任一职务,让一五岁娃娃帮忙管理学生,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,谁让她领导能力强出天际。
因此,对于甜妹儿,他更是要严加管理,不得轻易放松,她要是将来长歪的话,那肯定是他自己的责任。
对于新学生山娃娃们来讲,经常条件反射地想,‘甜老大真厉害’、‘甜老大这都会’、‘甜老大让我擦油灯,她看重我’、‘甜老大说这个说那个’……可能一直持续到他们生儿育女、笑逗重孙。
至于学生的家长们:
……甜老大一句话,顶我们十句,本来想跟孩子念叨别人家的娃娃,这这这怎么念的下去?!
六零饥饿年份,碧山学校的前身在一位名叫‘叶甜甜’山娃娃老大的‘治理’之下,教学顺利进行。
在最高梅花桩上,叉腰的甜妹儿仰天大笑:“哈哈哈!我在碧山村可以横着走哩!”
“傻兔崽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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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零年春夏秋,长期的干旱,使碧山村小河可以摸着石头轻松过桥,处处都是或水肿或瘦弱的村民们,提着木桶、排着长队,接必须饮用水的身影。
坟林里一个又一个新鲜出炉的包包,可能连棺材都没有,一张草席卷起草草了事,人泪水都流干枯了。
严重失水失墒松散脆弱的土地,裂开一个一个口子,犹如如久病之人,几乎失去生命,徒留干瘪的粮食再继续挣扎着。
大家只能这场大旱快些结束,好让他们使得上劲儿。
六零年冬天,一场大雪突至。
村民们笑了,雪基本等于雨,有雪代表着未来的希望。
大雪停后,种花国的救灾新政策也终于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