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爷子跟着老伴,窝在一小山村,实在是‘屈大才’。
走进县医院,最先闻到的不是什么消毒水的味道,而是浓浓的中草药味儿,在医院最左边,摆着一张桌子,病人们家属排着长队取新熬制的中药。
甜妹儿瞅着一溜烟儿的平房,心里可发愁啦,这医院看着就不太靠谱,以后家里有人生病,是不是只能靠白爷爷。
实在太愁人!
果然要买很多医药种子。
进入医院前,得先到一张木桌子,前报道登记。
“你们谁生病啊?几岁啊?年龄?婚否?头痛还是肚子痛啊?”登记的大妈,既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,她头也不抬,热心问得跟相亲模式差不多。
“同志你好,我是白毅参,来找你们的祝院长。”
这还是第一次,甜妹儿听到白老爷子的名字。
“你们可算来啦!院长今早一直惦记着您。”
登记大妈笑得更热情,笔纸一放,吧啦吧啦话说得贼溜,领着他们去医院最近面一间砖瓦房——祝院长办公室。
还没进门,头发花白、国字脸粗眉毛、精神饱满的祝院长,可能听到什么动静,大步迈出来,激动不已。
两位退休军医老友以男人放弃搂在一起,大力拍背。
“你这老家伙,要不是这场暴雨,还舍得来县城看看老伙计?”
“路途这么远,颠得骨头架子都散了,你不也没去看我跟老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