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一片安静,病人们的脸色苍白无力。
知老伙计想法的夏老爷子:……教兔崽子穴道又得提前。
仅过一会儿。
“夏裁缝,懂了吗?”
“傻瓜才不懂。”
其他傻瓜们:……乱七八糟说的啥,真不会扎死人吗?
甜妹儿小傻瓜:商丘在哪里来着?
白大夫就拿起毫针,手灵活地动起来,一次捏一枚针,非常准确地将毫针插入穴道,不一会儿,十三根毫针全部插·入。
老太太的脸色似乎回色不少,感激道:
“多谢白大夫,多亏您,才能让我好受一些。”
她知道,每个村都有这类肚子痛的老人,甚至年轻人都有。其他村有人,都是咬着牙忍过去,或者晚上翻来覆去忍。
也只有碧山村的白大夫,药效针灸最灵验,甚至只要坚持他说的什么什么东西,有人能基本恢复不复发。
夏老爷子一把抓起三根针。
他仿佛随手一扔,三根针进入手臂皮肤,数次后全部进入手脚。
甜妹儿吞吞口水,崇拜道:“厉害啦,我师父!”
白老爷子微微一笑,转头看向崔玉涛:“玉涛同志——”
李娇红猛得摇头道:
“牛车已经在队部,你快背我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