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是破碎的铁锅、铁铲、菜刀……放入炉里,当李娇红拿出吞口时,甜妹儿瞬间瞪大眼睛,响亮地吞咽一下口水,惹来隔壁小豆丁好奇清澈的目光。

“姑娘啊!这煞神烧不得。”泥瓦匠也是碧山镇人,自然受地方风俗影响。

李勇峰想起白老爷子夫妇,道:“涛子,我们还是不——”

话没说完,李娇红已经将吞口整块放下去,的亏炉坑深,不小。

此时,在场部分人的心却落了地。

吞口里头那把铁制的七星宝剑,直直的对着天上,露在炉子在面看得人心里头毛毛的。

火越烧越旺,炉里的铜身开始化掉,本来恐怖的人头像变的越来越恐怖。空气里似乎散发一股淡淡的异味。

黑色的浓浓烟雾,飘忽变幻,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恐怖的人头像,正在痛苦地挣扎,仿佛炼狱般煎熬。

围在火炉的气氛忽而变得静悄悄的,只是时不时安静的添柴火。

本来挺凉爽的阴天,因高炉的温度,不一会儿,炉前面的人脸上汗水,就直往下滴着,流进眼睛里,难受极了,头发跟水洗过一般,衣服也湿透。

感到风吹过来的热气,甜妹儿拉着熊娃子的手,往三叔那边走去。

“三叔!”

声音轻亮许多。

接近中午,废铁熔化的铁水流到地面上开好的槽子里,一滴两滴三滴,一股红彤彤的铁水细流,从炉里滑出来,把几人的脸照得通亮。刚流出的铁水确实非常漂亮,红光灿灿、热力四射,令人惊叹不已。

“成功啦!”

三个高中生像孩子一样,看着、跳着、欢叫着,高兴得犹如过年。俩泥瓦匠,毛头小子们,被抱的小豆丁们,也纷纷围过来,看些一‘奇迹’。

“唔——没有啦?”

那么多铁锅铁铲吞口,最后只有婴儿手掌大小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