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得村里女人,立马转变话题,议论起各家各户的屁娃们来。

叶妈妈的微笑里,带有八分满意与十分骄傲,很好掩饰住眼底的不舍与肉疼,一分钱真的好多哩!

但孩子们更重要!

她领着嘴甜姐妹花,来到一装着满满补丁衣服的大脚盆,旁边还有一木棒槌,以及一些皂果。

“妈妈,那流鼻涕的,额,哥哥?为啥是我们的爷爷呢?”甜妹儿扬起脖子,问出心底的疑问。

叶妈妈将木桶口朝下扔进井里面,井轱辘在木桶和绳子的带动下,疯狂的转了起来。

“咚”

木桶碰到水面沉了下去。

她一边绞动井轱辘,把满满一桶水拉上来,一边回答:“他们是你们二婶婶娘家的亲戚,辈分比较高,你们得跟着思丫头一起叫,阳老祖,阳爷爷。”

婶婶的娘家?

甜妹儿的眼睛滴溜溜转,她想起二舅舅二舅妈。

叶妈妈把那桶水,倒进自家的大脚盆,再重复之前的动作,把自家一只木桶也灌上水,然后把公用的木桶在井台上放好,才开始麻利地洗起衣服来。

没得到继续解释的甜妹儿,抿抿嘴角,低下头继续玩耍面人,却听到隔壁妇女们,笑嘻嘻讨论起‘叶二婶刘杏花’。

村里的大部分女人,身上都有一个通病,爱说闲话,爱扯鸡毛蒜皮的琐事,“三个女人一台戏”,此话一点儿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