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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她额娘等长辈都知道德宁格格的小女儿长得特别好看,但就是有些奇怪,那种奇怪的低存在感,总是让人忽略她。

所以,不是安敏给的错误信息那样的安蓉被安敏排挤,不得父母疼爱、看重,是安蓉本身就奇奇怪怪的。

经过她的调查,她知道费扬古和德宁格格夫妇俩对两个女儿都非常宠爱,从七岁开始就教导她们打理生意。

安敏最初开了甜品店,后来又开了服装店,这几年下来,虽然没有往京城之外扩张,但她的店铺走的是中高档档次,所以生意非常不错,反正一间店铺每个月至少会盈利几百两银子,几间店铺合起来也有两三千两银子。

而安蓉就更夸张了,她开的卤味铺子,整个京城东南西北都开了分铺。不知为何她的卤味铺子的吃食总是比其它卤味铺子的吃食好吃一些,香味可以香飘十里那种,就算她不想让她挣她的钱,她也忍不住不吃。

还有她开的花坊,依旧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分店,但她的花店好品质的花特别多,一盆花卖出去相当于一间小店一个月的利润,偶尔养出极品花卉,那是几千两的交易额,更有好些花卉被送入皇宫,京城达官贵人想要她的花坊的极品花卉,说不得还得预定呢!

这几年,安蓉也没有额外发展生意,就是多买了两个山庄,开发了水果基地和药材基地,水果供应了自己家食用和上供进皇宫之外,外卖出来的不多,所以在京城不是人人皆知。药材庄园出产的药材全部供应给太医院了,就算一些药材商人羡慕嫉妒,那也不敢暗地里耍手段,所以一般人也不知道。

……

年若兰几乎趴在了窗台上,瑚图里揪着手帕站在她身后两步之外,她看不到她的表情,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示她最真实的表情。

“又不见了?”年若兰一惊一乍,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震惊。

瑚图里暗暗思索着,安蓉到底是怎样一回事?她的存在感太低了,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忽视她,但是为什么四阿哥却从始至终都不会忽视她呢?

被人灼热的目光盯视着,安蓉和四阿哥岂能发现不了?两人顺着街道走了几步,便朝左侧望去。

年若兰和瑚图里立即缩了回去,安蓉和四阿哥没有看到她们俩,但看到对面茶楼二楼开着的窗户,不禁纳闷,到底是谁在偷窥他们?

既然窥视者不出来,两人也不会为他停留,所以两人继续往前走。一刻钟后,陈福上前一步来回话。

“主子,方才在茶楼的人是伊桑阿之女瑚图里格格和年遐龄之女年小姐。”

四阿哥和安蓉微微蹙眉,安蓉垫着脚尖戳了戳他的脸颊,说道:“你的烂桃花!”

“但我很冤枉!”四阿哥叫屈,他是真的觉得瑚图里和年若兰这两个穿越女有毛病,她们从不了解他,就因为他排行为四,又叫胤禛,就想嫁给他?她们连李雨梅这个与雍正帝有仇的重生女都比不了,枉费她们接受了那么多年的义务制教育。

安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,忍不住嘀咕道:“你不是说你以前都没有女孩子追你吗?今生弥补了这个遗憾。”

四阿哥委屈道:“那我情愿不要。”

两人顺着这个方向走了两条街,四阿哥把安蓉送回了乌拉那拉家之后,便也没有在宫外久久逗留,这便立即回宫了。

国孝已除,京城瞬间就热闹起来了,停滞了一年的各种赏花会、茶话会全都办起来了,还有各种喜宴,那都是办得热热闹闹、红红火火。

乌拉那拉家参加的第一个喜宴是大姨觉罗氏的七十岁寿辰,作为三等伯董鄂费扬古的母亲,即便太后很不待见董鄂氏这个姓氏,但就冲董鄂费扬古的权势,来给觉罗氏贺寿的宾客满满当当。

这长房出矮辈,幺房出长辈,这个道理一直没有变过。

觉罗氏是安蓉的大姨,董鄂费扬古就是她的表兄,然而表兄只比她阿玛小两岁,每回到董鄂家,安蓉看着也是一脸大胡子的董鄂费扬古,叫表兄时,她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。

不只是安蓉不习惯,安敏和云淑同样不习惯,表兄和阿玛年纪一般大,表侄子、表侄孙比她们年纪大的比比皆是。

德宁格格领着女儿、孙女很早就到董鄂家了,先在后院见了寿星觉罗氏,而后打发了女儿和孙女,让她们自己去玩儿,她则陪在姐姐觉罗氏身边说话解闷,兼或招待来客。

“表姑婆,表姑。”安蓉、安敏和云淑被丫鬟引导着来到园子里,就有几个年纪在五岁到十岁不等的小姑娘恭恭敬敬的福身行礼,然而安蓉、安敏和云淑犹如被雷劈了一样,三人绷着脸表情严肃极了。

像她额娘等长辈都知道德宁格格的小女儿长得特别好看,但就是有些奇怪,那种奇怪的低存在感,总是让人忽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