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着案卷,不止是四阿哥,就连那拉明治、董鄂春实都有些惊讶,为什么几次审问都没有问到这个问题呢?
“为什么你们以前没有提过你爹与你大伯不睦的消息?还有你爹为侄子与侄子父亲吵过架?”
于华容挠挠头:“我爹和大伯就是吵吵就算了,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,以前审问的官员没有问,我哪好意思讲?”
毕竟也是家丑嘛,家丑不可外扬!
大家在案卷上重重画了一个圈,调查时,这也是一个方向嘛,当然大家也没觉得这就是一个正确方向,但总比毫无头绪要好呀。
审问完了,与于华容约定明天在他的作陪之下,重新审问当年的人和事儿,就让他离开了,当然让他保密,谁也不能说!
入夜之后,县衙后院静悄悄的,四阿哥躺在床上与安蓉聊天,自然讲起了他来北川县之后的有趣的事情。
虽然他只是乘坐马车,在县城只是看了那么一眼,但就那一眼,再加上他丰富的联想,足够他编出更加丰富多彩的故事了。
安蓉觉得四阿哥破案挺有意思的,好似不费吹灰之力,凶手就自投罗网了。
“我有预感,觉得你这次破案应该也很顺利,就像上次异样,凶手自己跳出来了呀!”安蓉笑眯眯的发了消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