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,茶铺里好事者层出不穷地议论他。
“你们说说,王氏是不是早就知道李督不是李霖儒之子,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再嫁?”
“不可能呀,王氏若是知晓李督不是李霖儒之子,她哪能蛰伏六年?就算李霖儒贪恋任大人的权势,对于男人帽子的颜色,他也不可能不在乎,何况还是帮别人养孩子。”
“哈哈哈,真是笑死了,李霖儒这是把自己发妻和唯一的儿子赶走了,结果现在的儿子却不是他的,真是报应不爽。”
……
李霖儒脸色难堪至极,一是为任氏,二是迁怒王氏,既然知道李督不是他的儿子,为什么不告诉他?
可以说,这人啊,最擅长迁怒别人,而永远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。
“真是应了那句话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!”
“啧啧,你说怎么不晚点曝出来呢?若是二十年后,李霖儒都五十来岁了,才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培养了几十年的爱子不是自己的儿子,他会不会直接被气死?”
李霖儒死死地咬着嘴唇,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,但他不敢出声,生怕被认出来,其实他多虑了,这个小茶铺的客人并不认识他。
“我们来打个赌,你们猜李霖儒会不会去找王氏和他的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