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摇头道:“鸡毛蒜皮的小事倒是不至于,除非触及到要人命的事情,否则这些官员忍耐性特别高。”
第三日,吏部的任职公文下发到孔毓昌手上,整个孔家也就孔毓昌激动非常,他朝皇宫的方向拱手一礼:“臣绝对不会辜负万岁爷这份知遇之恩,为了这份知遇之恩,臣甘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孔毓圻和孔夫人满额头的冷汗,但还得打起精神微笑着送走吏部的官员,夫妻俩面面相觑,而后皆是满眼的无奈。
看着捧着公文兴高采烈的堂弟,孔毓圻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有叫住他,不论他怎么叮嘱孔毓昌,这家伙都不会听他的,反而是他越不让他做什么,他越要做什么,要不是当年父亲叮嘱过,要好好照顾他,他非得废了他丫的!
孔夫人无奈道:“老爷,重新派两个随从给钟岭吧,他不听我们的,我们也不可能真的不管,只要他不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,随他去吧。”
钟岭是孔毓昌的字,随了孔毓圻的字钟在。
孔夫人猜测,康熙帝用孔毓昌的寓意就在于此,一些大事要事,他们盯着不让他做吧。
果然文物百官并未把区区孔毓昌放在眼里,只是当着康熙帝对没有赐婚孔家的补偿,且这个御史的副手连什么品级都没有,且孔毓昌还只有举人功名,康熙帝还敦促他继续努力,争取三年后考中会试,成为名副其实的进士,那样就能名正言顺的做官了。
乌拉那拉家,德宁格格养胎,她的面前就有丫鬟在朗读诗词歌赋,按照女儿所言,这就是给儿子做胎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