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胥朝起虽看似别扭,眼底深处却藏着得意与骄傲,焉坏焉坏的。

温朝夕淡淡道:“明日就要上朝,今日奏折批完了吗?”

胥朝起:……

他一脸苦涩。

地界荒废了数万年,早就堆了一堆事,每天奏折积压如山,偏偏胥朝起前两日还在看话本,这下子奏折怎么批也批不完。

温朝夕织毛衣织到深夜,将线头藏好剪掉,胥朝起的奏折还有一半没批。

他痛苦地趴在桌上,脚步声传来,胥朝起抬头眼神幽幽。

“师兄……”

他抱住师兄缠了会儿,温朝夕无奈,坐在椅子上,提笔蘸了蘸墨,取来一份新奏折。

胥朝起赶忙给师兄倒茶,温朝夕批改奏折的动作很是熟练,不一会儿小山就下去了一半。

温朝夕又翻开了一本奏折,看到上面的内容微顿。

[属下望陛下将净水之法告诉地界子民……]

胥朝起凑过来看了看,温朝夕批了沉思,缓缓写了个“允”字。

火光一直亮到后半夜,二人才睡下。

清晨,天冷。

胥朝起被师兄从被子里挖起来,给他递来毛衣,重新帮他制的帝袍。

毛衣暖呼呼的。

新帝袍依旧是黑色打底,上面却修了一层金线,看起来端庄大气,也散发着一股檀木香。

胥朝起将帝袍穿好,却在侧面发现了一个不容易被看到的小口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