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朝起不用动了,便安安心心窝在师兄怀里,只是他听了能有半个时辰,又困了,有一搭没一搭点着脑袋。

温朝夕屏住呼吸,静静看了胥朝起能有一刻。

胥朝起发现没声了,这才抬头,见师兄看他,心里一虚,又认真听讲。

温朝夕揉了一把他脑袋,好脾气缓缓讲来。

胥朝起不知道这心法有多宝贵,外人求都求不来,更别说还是躺在怀里听。

直到夜里,胥朝起第三次不小心睡着,他抵着师兄的衣襟,“呜咽”求着师兄说他要睡觉。

温朝夕重重吐了口气,无奈带他洗漱,抱着上床入睡。

临睡前,胥朝起合着眼皮,搂着师兄倦倦道:“今后……还是师兄为我讲心法吧,我……也就困得能……早睡了……”

温朝夕沉默良久,终施了罚,让对方哭着醒来了。

第二日,天朗气清。

胥朝起在山坡上练剑,他扶着腰转动手腕,一招一式引来龙吟。

剑影划破长空,大风袭来吹得红衣漫天飞舞。

树叶“哗啦啦”作响,胥朝起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威压袭来。

不是师兄!

他将剑插入土里,撑住身形,目露狠光。

这是他与师兄的家,何人敢不禀报就来?!

来者在离仙宫不远处顿了顿,像是知道温朝夕的规矩,于是又退到仙宫外,大拜道:“见过温仙人。”

他潜意识不喜欢这些人,于是还没等师兄出来,便提剑朝着天梯跑去。

“咦?你是何人,为何在温仙人住处?”那二人一身白衣,面容和煦,身后带着一口大箱子,老远见到胥朝起,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