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学着师兄先在布上画线,再用剪刀裁。

只是这二者都非凡品,胥朝起剪了半天都剪不开。

粗糙的大掌落下,将他的手握住,剪去。胥朝起放松。

只是他没有想到,那刀口竟然离了他所画的线,布料变宽了!

“歪……歪了!”胥朝起连忙叮嘱。

大掌顿了顿,又沿着线剪去。

好几次师兄都差点剪歪,幸亏胥朝起及时订正。

胥朝起握着剪好的布料,内心非常满足。

他的针线活非常糟糕,好在他这次心细,半天动一次针,等到师兄为他做了四身里衣,他也终于将“小衣服”缝好了。

他仰起脑袋,兴致勃勃道:“师兄为我做聘礼,我也为师兄做。”

胥朝起为温朝夕做衣,即便是一条亵裤温朝夕也欢喜。

温朝夕望着这不算丑的一团布,笑眼里含着复杂。

胥朝起试探道:“师兄在我们大婚之日穿上可好。”

温朝夕双唇动了动,吭不出声。

胥朝起抬起眸子,爬了上去与师兄对视,他们的鼻尖相贴,呼出来的热气也在彼此脸上。

“嗯?如何师兄?”

温朝夕捂住了他的眼,将他重新推到怀里,空气中发出无奈的轻叹。

胥朝起白日睡够了,晚上即闹腾又磨人,许是今日的红布点醒了他,晚上钻进师兄怀里又抱又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