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,宋水清和他爹坐于最上面,同他二舅齐高。
最中央摆了一个圆桌,不少人都将近日寻到的丹药灵材放了上来,一位白发化神末期医师一一看过,不停摇头,眉头越皱越深。
“不行,即便是天阶丹药也不行,此药我早就给境主喂过,三百年前还有用,现在吃了就和磕糖豆一样。”
“玄品丹药?这还不如糖豆!怕不是咽了口空气!”
“天阶丹?丹!以攻也不是如此之法!何况境主并未中,真是荒谬!”
就在这时,一侍从匆匆跑来,流着泪道:“境主起来了!但、但……但医师说……说这是最后一次起来……”
代境主一听拍桌直起,大怒道:“小妹这是胡闹!本来……本来父亲还能再撑一月……”
他捂住胸口,像是快要晕过去。然而若是有人敢仔细看他眼底,定能发现并无怒意,甚至还有一缕看不见的喜悦。
西境境主听明白了代境主怪罪的意思,他也站了起来。殿中突然升起了两阵威压,威压碰在一起,互不相让,压迫感让众人喘不过气。
宋水清闻言,眼神变得惊慌,他不管殿中气氛如何,慌张朝着中央跑去。
医师见状转过身,宋水清双手捧着玉瓶递给医师。
医师点头,将玉瓶接过,下意识皱眉道:“这是何药?从何处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