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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林寒水窘迫得不行,愈发觉得他娘多事,遂道:“我回去自会与我娘说清楚的,叫她日后不必再做这些事情了,免得尴尬。”

施婳笑道:“寒水哥与伯母好好说,她必会理解的。”

林寒水答应下来,长出了一口气,话一说开,之前那些莫名的尴尬便消失无踪了,两人又恢复了往常的熟络,一路闲谈着,说一说出诊的事情,讨论病情和用药,很快便到了施婳的住处。

林寒水站在院门口,如同一个真正的兄长一般,细心叮嘱她几句,施婳都一一答应下来,直到林寒水提着灯回转,她这才把院门合上。

院子里静悄悄的,灯火俱灭,一片漆黑,唯有银色的月光倾泻而下,颇有些清冷,施婳忽然又想起谢翎来,也不知他在书院听讲学是否顺利?

又过了两日,及至中午时候,悬壶堂来了一个人,做小厮打扮,似乎是来找大夫的。

林寒水开口招呼道:“这位小哥,可是来看诊的?”

那小厮扫了一圈,点头道:“是,是来请大夫给我家表小姐看病。”

闻言,林不泊便起身道:“我是大夫。”

哪知那小厮打量他一眼,摇摇头,道:“我家表小姐说了,要一个姓施的女大夫去。”

这话一出,几人俱是一怔,那小厮见了,疑惑道:“怎么?你们这里没有一个姓施的女大夫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