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圆圆忒会跟他犯规,心头的万般念头全都变成了一团火,叫嚣着想要燎原。
克制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躁动,傅笙不动声色地看着顾圆圆眼里的影子。浓郁的黑里渐而氤氲起浅淡的涟漪,傅笙不轻不重地抽了下顾渊的屁股,轻斥:“下来,回房间。”
敏锐地察觉到他家傅先生心头怒意的消退,顾渊得寸进尺,不依不饶地挂在他家傅先生身上,啄着他家傅先生的嘴角哼哼唧唧:“傅先生冤枉了人,都没有表示的哦?”
傅笙扬眉。
顾圆圆还挺会见缝插针,挺会得寸进尺。
慢条斯理地捏住顾圆圆命运的小脖颈,拇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描摹着顾渊颈侧动脉,傅笙垂眸盯着顾圆圆那两片又粉又嫩的唇,不紧不慢地说:“是不是冤枉了你,等回房间欣赏完让你挠心挠肝地惦记着的那位先生再议。”
嘶!
原来不是结束,而是转移战场。
想着只要关上门就算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卧室,顾渊脑袋里席卷着海棠风暴,软手软脚地抱着他家傅先生的脖颈不松手:“老公——”
傅笙喉结微滚,一脸不为所动。
顾渊舔舔傅先生的嘴角:“傅先生? ”
叫完,见他家傅先生依旧是那副反派boss似的寡淡神态,顾渊在心里轻“啧”一声,贴在他家傅先生耳朵边,用气音小声叫,“小舅——”
傅笙:“……”
这声“小舅”可真有点久违了。
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