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笙压着火气,拿捏着“让小孩疼,又不至于真伤了小孩”的力道,一球杆抽在顾渊屁g上,抬手按住疼得挺身挣扎的顾渊,不咸不淡地说,“晚了。”
真疼!
更要命的是,他泪腺跟痛觉神经锁死了,想倔强的不哭,泪水已经在桌面上汇成了一个小水洼。
顾渊抽抽噎噎:“小舅,再给个机会。”
“小朋友,不是所有的机会都可以再来一次,既然选择了,你今天就好好感受一下没有理由纯找揍是什么体验吧。”
傅笙松开顾渊的背,用球杆抵住想要跟着起身的顾渊,不咸不淡地警告,“友情提示,在我说你可以起来之前,你动一下,我揍一下。”
顾渊这回可真是哭着装可怜了:“小舅——”
傅笙不为所动,用球杆轻戳顾渊的背提示他赶紧趴好:“维持好你的姿势,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顾渊后背抵着球杆,半挺着身没动。
傅笙哼笑:“或者你喜欢我把你按在桌子上揍?那可是要加量的。”
艹!(一种植物)
这顿揍左右是妥不过去了,少挨两下是两下吧。
顾渊趴回桌面上,绷直腿,哼哼唧唧:“不用,打是亲骂是爱,小舅对我表达爱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,哪儿还能用小舅强迫我接受啊?”
顾家这小孩真是,一分钟不浪就难受。
傅笙用球杆轻轻拍了下顾渊的屁g,下一秒就又冷不丁地抽了上去。
“嗷……”顾渊豪了半嗓子,就咬住了嘴唇,把十分不雅的嚎叫声憋回肚子里,随着一下一下落在屁g上的、时轻时重的抽打,没有规律的闷哼。
傅笙一直知道顾家小孩有一把好嗓子,却从没想过这把嗓子哼起来会这么的让人想入非非,比昨天晚上梦里梦见的还要勾人。
这是对小疯子的责罚,却是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的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