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,在顾渊腰上拍了一巴掌,含混不清地哼笑:“别乱动。”
顾渊:“……”
腰软了,就离谱,他傅二舅是他行走的春11药吗?
顾家小孩总算安分下来。
傅笙松开顾家小孩的手腕,拽紧缠在顾渊胳膊上的领带,贴着青翠的花环慢条斯理地打了个蝴蝶结,略微欣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就有点后悔。
这画面,倒不像是惩治小疯子,是在折磨他自己。
傅笙坐回椅子上,用力嘬了一口烟,用高尔夫球杆不轻不重地敲了下顾渊的屁g:“还有哪不得劲儿,一遍儿说了,舅帮你解决。”
顾渊:“……”不敢有了。
他还没绑到他傅二舅的腕子,就先被傅二舅用领带绑了手腕,他怕他再有不得劲儿的地方,别的也被他傅二舅抢先。
顾渊咽着口水,小声说:“没有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
傅笙用球杆戳了一下顾渊想要偷懒打弯的腿,“那咱们可以进入正题了。”
好家伙!
合着刚才这一番炮制只是开胃菜!
开胃菜都这样了,那主菜……
顾渊心里慌,想看他傅二舅的脸色又不敢乱动,只能识时务地乖乖绷直腿,试探着问:“那……那就请小舅责罚?”
傅笙哼笑。
球杆搭到顾渊pg上,不咸不淡地道:“可能不行。我不是那不分青红皂白就动粗的人,你请我责罚,得先给我一个能说服我动粗的理由。”
顾渊:“……”
傅二舅又开始不做人了。
明明是傅二舅要炮制他,他配合着摆盘上桌了,就变成他求着傅二舅炮制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