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笙轻笑。
掂了掂球杆,抬手,把球头轻飘飘地搭在顾渊肩头,不紧不慢地问:“只要我不生气,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,你什么姿势都乖乖配合,对不对?”
别问,问就是后悔。
路上的浪,现在都变成了他心里的泪。
顾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傅二舅,小心翼翼地问:“小舅,你能不能就当我没说过这话?”
傅笙手腕轻转。
冰凉的球头顺着顾渊笔直的锁骨滑到他精致的下颌上,傅笙以球头轻轻抬起顾渊的下巴,似笑非笑:“就像你对我的一往情深十四年一样?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不不不!”
傅二舅精准地捏住了他的七寸。
顾渊含泪跳进他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,“是我说的,只要小舅能消气,小舅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,我什么姿势都可以配合。”
傅笙轻笑:“真心话?”
顾渊含泪点头:“我做错了事,被小舅管教是应该的。”
傅笙颔首:“很好。”
傅笙以球头轻轻拍拍顾渊的脸颊,收回高尔夫球杆,侧身让开通别墅深处空间的路,“小朋友,自己找个喜欢的地方趴好。”
顾渊:“趴、趴好?”
傅笙扬眉:“怎么?不能配合?”
顾渊:“小舅,我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