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秋濯雪到底还是没能忍住:“所以跟风满楼没有关系?”
越迷津看上去更茫然了:“能跟风满楼有什么关系?我认识的人本来就不算多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像是认认真真思索了一番,然后才严肃地点头确认,“我认识的姓风的人,就只有风满楼。”
其实也算不上认识,秋濯雪的朋友未必是越迷津的朋友,他只是了解秋濯雪,因此才知道风满楼而已。
秋濯雪有点哭笑不得,却也安心了许多,不必解决毫无必要的麻烦总是一件好事。
三人才进市集没有多久,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呼喝,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驱使而来,两侧都跟着随从,这些人正粗鲁地将行人驱散开,供以马车安全通行。
其实这是条大路,平日里就有车马来往,只是这辆车似乎特别急,因此马车虽跋扈,随从的行为也相当鲁莽,但并没有真正伤到人。
路上的行人忍不住抱怨了几句,等看清马车跟随从的衣服后又立刻噤若寒蝉,纷纷避让,最终马车踩着萧锦瑟爆发的边缘停在了他的面前。
这马车竟是冲着他们三人来的。
驱车人从车上一跃而下,他长得高高瘦瘦,活像一条竹竿,青白的脸似是惨淡惯了,光是站在眼前,就叫人感觉阴风阵阵,连太阳都没办法驱散这种暖意。
这样的一张脸本来就很适合恐吓,这会儿却突兀地想挤出一点笑容来。
这显然很失败。
这瘦竹竿的额头上甚至已有些汗珠,显然这笑容对他的脸也是一种为难:“三位贵客,还请上车,我家门主有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