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濯雪心下歉然,缓声道:“越兄怎么不叫醒我,自己好好休息?”
越迷津怔了怔,好似没有想到这个办法,他打量秋濯雪片刻,沉声道:“下次我会记得。”
他时常语出惊人,秋濯雪正下床倒上一杯冷水漱口,险些一口喷出,实在有些哭笑不得。
两人简单洗漱一番之后,才离开房间,他们的脚步都并不算快,毕竟谁都不想再撞见昨日那般尴尬的事。
伏六孤已经起了,甚至早饭都已做好,而藜芦提着水壶慢悠悠地泡开一壶茶,两个孩子正在吃面条。
两人看见他们前来,伏六孤想起昨日的事,心底总算涌起姗姗来迟的窘迫,倒是藜芦颇为镇定,还有心情摆开茶盏,询问二人:“饮茶吗?”
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,藜芦添了一句:“今日也无毒。”
伏六孤:“……”
秋濯雪:“……”
越迷津倒是丝毫不受昨日的影响,甚至还点点头道:“客气了。”
好友得偿所愿,当然叫人欣喜。
不过越迷津的异样更令秋濯雪感到忧心,起初他以为越迷津只是看到两个男人亲密的模样感到尴尬,毕竟知道是一回事,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。
可眼下越迷津再见伏六孤与藜芦,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