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怎么办呢?
什么办法也没有。
何秀梅抱住姐姐,什么话都没说,但却忍不住好生哭了一场。
何秀婉烧好洗澡水,先安抚了何秀梅回屋洗澡,然后又倒了一大木盆的水端去西侧间门口,敲了敲门,人便走了。
开门的自然是廖有为,开了门看见外头空空荡荡,只地上却有大半木盆的水。他将水端回屋里,对周山海道:“你行了,弟妹不在,把水送来就走了。”
周山海立刻起身,往门口走了两步,却又停下。
廖有为一边脱衣服一边笑:“你干嘛呀?今儿个当着弟妹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,现在还想干嘛,难不成想叫弟妹来跟你道歉?别做梦了,这事儿是你做错了,弟妹能送洗澡水来,这都让我很惊讶了。”
周山海不服:“我哪里做错了?明明是何秀兰不对,说的那叫什么话,亲妹妹说那样的话,按我的脾气就该打!”
他没打,已经给何秀婉面子了。
廖有为就纳闷了:“你不是也看出何胖子不对劲了?”
“再不对劲也不能说那样的话!秀婉是关心她,她干吗呢?好心当驴肝肺不说,还要挑秀婉的伤心处再戳一下?”周山海想起来就一肚子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