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尔盖觉得自己像是被蛊惑了,这人大概就是从网球场上跑出来的狐狸,如果如果蒲松龄活在现代,他肯定不会只写读书人在古庙之中苦读夜遇狐狸精的事情。
“是啊,我在训练比赛中都有着职业操守,可是现在不是在比赛场,也不是训练场,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。”他低头,“蔡晴,我只是一个寻常的男人。”
只差分毫,就是能够碰触到那干涸却又不失柔软的唇瓣,只是下一秒谢尔盖却是觉得鼻尖一阵沙痒,他听到了熟悉的笑声,笑声越发的遥远。
原本与他咫尺之隔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开了,发出风铃般的笑声,带着十二分的得意,“小心我告你职场性/骚/扰哦。”
跑了很多圈的人依旧是精力十足,迈着还勉强算是轻盈的步伐离开了这片场地。
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,谢尔盖不由摇了摇头,他这是被蔡晴耍了吗?
作为她对自己的报复。
“可真是小心眼。”谢尔盖笑了起来,不过这笑意之中又是透着几分心满意足,起码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融洽,这倒是一个值得肯定的进步。
蔡晴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房间,然后把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。
怎么说跑了也有将近十公里,她一口气松弛下来是彻底没了力气,倚在门后无力地坐在了地上。
她就说谢尔盖居心不轨,之前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可不一定是无心之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