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还跟自己说不要读书,对读书不屑一顾,现在又是认真起来了。
然而对待这么一个认真的人,他能做什么?
什么阶段该做什么事,蔡晴现在好像不应该想着读书,她最应该做的不是打好网球吗?
为防止蔡晴发散,杜彦斌先一步拦住了她的话,“这个问题,等美网结束了咱们再说,医学院到了,咱们过去瞧瞧。”
低温设备蔡晴还是借到了的,不过也是付出了代价,被医学院的人拉着去做了个检查,从事神经科学研究的教授希望能够对蔡晴的身体数据进行对比分析,来进一步观察低温治疗在寻常人和职业运动员之间的区别。
当然,这是一项需要长时间观察的数据,因此蔡晴在未来的几天,身边都会跟着一个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,负责对她身体数据的记录,以及赛后的低温治疗。
蔡晴第一次体验低温治疗,她先是进了一个零下51°的房间,在这个房间里停留一分钟适应了这个温度后,蔡晴需要去进行真正的低温治疗——进入“液态氮冷冻舱”。
杜彦斌在外面等待,一旁的记录员跟他解释,“其实液态氮并不会附着在她的身上,这个原本是用在肿瘤治疗上的。”
杜彦斌自然是知道的,他本身研究的就是运动神经学,不过这种超低温冷疗到底有没有用他也不清楚,毕竟所有的结果都是理论上的,实际如何他真的不清楚。
蔡晴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样,最初的疼痛和恐惧到内心的平静和愉悦,从冷冻舱出来的时候,她甚至有些舍不得。
自己这是抖上瘾了吗?
“安多芬的分泌会让你享受这种治疗。”女学生帮着蔡晴拿过来衣服,“不过人体的耐冷度是有时间限制的,时间长了,小命都没了,欢乐也会消失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