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质疑的齐传泽有些不太明白，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，“对啊。”不然怎么办？

现在蔡晴很是怀疑赵宝山让齐传泽出去比赛的原因，齐传泽还小，这株小树苗将来是长成歪脖子树一颗还是参天大树，难道要靠这小孩子自我反省来纠正吗？

“赵指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球方式，虽然书上有标准的动作规范，可是能做到的也没多少，所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来就是了。”齐传泽有些不好意思，“蔡晴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发球挺难看的？”

他的胳膊甩动和标准动作相差甚远，不过这也没办法，“是不太好看，主要是没借上力。”蔡晴实话实说，这让小男孩有些郁闷。

“是啊，赵指也这么说过我，还纠正了我的动作，不过纠正了一段时间他就放弃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齐传泽有点小俏皮，吐舌头像是个小猫咪似的。

蔡晴顿时了然，“邯郸学步，最后连怎么走路的都忘了，对？”只有这么一个解释。

想要推倒重来并不容易，所以赵宝山便是任由着齐传泽在错误的道路上发展，也许等着这孩子栽了个大跟头，到时候再想要纠正反倒是轻松了很多。

“是啊。”齐传泽垂头丧气了三秒钟，“那段时间我连发球都不会了，后来赵指也觉得我无可救药，索性就让我破罐子破摔了。”到底是年轻的孩子，沮丧不过三秒钟又是笑容挂在了脸上。

蔡晴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，齐传泽这会儿不好改动，赵宝山是在等一个契机。

到了那个节骨眼上，挺过去齐传泽就是能再进一步，过不去那个坎儿他怕是这辈子也就那样了。

“你要是破罐子，那别人就成了破娃娃了。”蔡晴笑了下，男网有男网的训练方式，自己还是别乱参与的好，齐传泽还年轻，有犯错的资本。

两个人又是练起了球，齐传泽的发球速度快，让蔡晴最开始做接发时有些手忙脚乱，她并不是接着球就完事了，还得讲究接发球的质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