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陪我再喝点嘛。”
得,酒鬼一个。
简凌努了努嘴,“咋办,耿哥。”这还抓着胳膊不松手了呢。
第一个办法,丢在这里不管不问。
第二个办法,把单成宁送回去,然而不知道他宿舍,好像从这么个醉酒的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答案。
第三个办法,找个宾馆把单成宁丢里面去,第二天醒来他该咋就咋。
当然还有第四个办法,那就是耿德飞把这醉酒的人扛回自己宿舍将就一晚上。
鉴于第一种办法太没良心,前段时间这人还帮了自己,第二种办法貌似不可行,第四种办法也不太可靠,简凌没等耿德飞回答就是敲定了第三种办法。
找了个小宾馆把单成宁丢进去。
押金房费简凌付了,写了个小纸条压在了单成宁脑袋下面,她这才跟着耿德飞一块回学校。
“我还是觉得这人眼熟,你说我在哪里见过呢?”
这人的名字好像就在嘴边,可愣是说不出来,“简凌,你帮我想想。”
简凌这会儿哪有空想这个,“耿哥,我看那宾馆旁边是洗头房吧?”
“嗯,咋了?”
没咋。
洗头房一般是两种性质的,第一种给人洗头剪头发,第二种服务对象是男同志,服务内容多方位,价钱自然也比一般剪头发贵得多。
她曾经还误闯过这种洗头房,傻乎乎地出来后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。
“我在想我前些天刚看了《聊斋志异》。”单成宁像是俊朗的书生,万一遇到吸食人精血的狐狸精,那可……
好吧,他就是喝醉了酒躺在房间里需要睡觉而已,哪有那么多问题。
成年人了,自己还能回去看着他不成。
耿德飞没有接到简凌的点,他还在想着这个人到底是谁,所以就随口回了句,“你看的书还挺杂的嘛。”
送简凌到宿舍楼下,耿德飞一路念叨着回了去,舍友笑话他,“怎么,看见哪个系的姑娘了,这么念念不忘。”
“什么姑娘,老四,你帮我想一个人,我跟你说我肯定见过他,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,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,人瘦瘦的,长得还挺好看的。”
老四听到这话笑了起来,“老耿,你这一形容我能给你找出十来个,你这是咋了,没被女生勾去魂,喜欢上男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