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除非是刻意服用,一般中招误服兴奋剂的情况并不多见。
餐馆里吃饭的人不多,不过厨房里干活的也少,上菜很慢,几个人就是说了起来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吧,别当我是教练就行了。”
这话说的林燕忍不住笑了声,难道说乌龟脱了壳就不是王八了?不过很显然,邓曾涛的态度很好,不是那种感觉高高在上的,显然是想要和她们多说说,为排球队的建设做贡献。
冯朗没林燕那么多想法,听到这话该说的就是说了,一股脑就是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给倒了出来,“……晓菊的确有些不对,不过这也跟大家最近一直重复练防守有关。”
邓曾涛听了皱眉,这样的事情老袁在任的时候不是没发生过,当时这俩姑娘还都没进队呢,哦,当时被质疑的是陈和平,不过看样子陈和平是一朝被蛇咬,这次说什么都不打算出头了。
也是,杨晓菊说的是那个道理,她们这群被训的,可都是国手,陪打教练哪有什么资格对她们说三道四呀。
要陪打教练有资格?难不成把男排的国手们请过来?简直是笑话。
即便是从国家队落选的曹晨,单轮个人实力那也是碾压杨晓菊的,陪打教练要什么实绩?
邓曾涛有点气,喝了口白酒,从嗓子眼到胃里都是火辣辣的,寒冬腊月的也驱赶了那点点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