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姑娘家能重金买马赠给男子,她什么事做不出来!”
“我还听说是四奶奶让四爷将楚家二房的妾室给弄到军营里去了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,别看她长的娇滴滴的,是个狠角色。不然楚家大房败落至此,二房却安然无恙,也不知道四奶奶使了什么手段让四爷死心塌地的护着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手段?无非是靠她那张脸!你瞧瞧她那样子,招花引蝶都不及她了。”
楚棠不听也知道霍家的女眷会在背后说些什么。这种事太正常了,如果她嫁的只是一个普通庶子,保准这些人还会拉着她一起,吃喝谈笑。
人最擅长的就是画圈子,将不属于自己这个圈内的人,摒弃在外,没有适当的理由,那就编造适当的理由。
霍重华从甬道而来时,楚棠正掐了一朵芍药,他见小妻子一人,身后除了下人,也没个女眷与她说话。他自己是被人孤立着长大的,太清楚这滋味了。
霍重华牵过她的手,夺了那朵芍药,“芍药有什么可看的?为夫回去命人给你种一片牡丹。”
他的声音磁性雄厚,是那种随意一句话也能引起旁人注意的,不远的女眷们正留意这边动静,这话一听,各个呆了一呆,仿佛看到的不是朝廷命官,而是一个江南风流才子,正哄着佳人开心。
众人:“……”其实,谁都愿意当那个招蜂引蝶的人,只是没有那个命罢了,所以只能酸溜溜的过过嘴上的瘾。
楚棠面不改色,“我不想去隔壁,但我想见见我二哥。”
霍重华就知道她还惦记着楚云慕,拉着她游园子:“我已经暗中命人购置了你二哥的字画,他现在用度上不会短缺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?那一百两的礼金,楚湛会送回去,我也不会让楚云慕走投无路,你休要操这份心了,霍宅那么大家业,你还不够管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