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仪说完,很安静的退场,全场都寂静了下来,等着谁第一个开口,大约是因为一时间也想不到话题,或者大家都想着给人一下子便留下深刻的印象,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。
半晌,就听见柳听风轻轻一笑,“今年女儿节祭典的盛况真是难得,各国的佳人都相当有特色,可谓是“一笑倾人城,再笑倾人国。”如此盛会,确是盛况空前。”
清澈的笑声将刚才的紧张与寂静打破。我有些怔怔的望着他,还记得,我曾说过,这么好的男人,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,如果,他不是暗夜之主该有多好,如果,能独占该有多好。
可是和上次想的时候一样的,世界,哪里来那么多的如果。
他,只是柳听风,他只是暗夜之主,他温暖的笑是假的,他鲜红的血是冷的,他根本没有所谓的心,他翻脸便无情,他所有的一切温柔,都是装出来的,没有真,没有假,或许,只是他的本能而已,杀人,是本能,而温柔,亦是本能。
不由得,有点想要苦笑。
而这边,他话音刚落,另一桌的和寒枝同样来自南唐的女子柔柔一笑,接口道,“正是,如此胜景,真是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”。”
东晋那位爽朗少女闻言,笑得灿烂,““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”姐姐可是春心动了?”
此话一出,立刻引得所有人一阵善意的轰笑,这里的风俗有些类似还未受理学思想束缚的中国,对于男女之事,多用风雅而论。
南唐女子一愣,随即俏脸飞红,轻斥道,“胡说。”
少女笑得更是欢快,“姐姐脸红了,更是显得“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。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。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”不知那位有如此好运,能得到姐姐的青睐呢。”
柳听风听得两人调笑,南唐女子羞得快说不话来了,便笑着解围道,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