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全身白衣的女子,正轻巧的马车顶上穿行,只见她足间轻轻一点,衣袂飘飘间,恍如仙人。
哇,这种出现方式,够华丽!
正想着,那女子已经轻飘飘的落到祭典举行的中央圆台上,回首一望间,蒙面的轻纱“恰巧”翩翩滑落而下,顿时,全场一阵寂静,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。
“希菲——”
“希菲——”
“花希菲——”
不是吧,我满头黑线,这位竟然比我这个现代人还会造势?这,算我略输一局吗?
不过,我勾起唇角微微冷笑,看着台上仿佛傲视天下的丽人,将这样的人高高捧起,再狠狠踩下,才更有趣,不是吗?
抱歉,我不是什么善人,对这样的女人,我没有一点可怜的情绪存在。
到台边的登记处登记我人已到的事实,我爬上台子,寒枝已经等在那里,正四处张望着。
我走过去,轻拍她肩膀。
“啊?你是?”她微微一惊。
“寒枝,是我啊。”白律的声音毕竟是男子的声音,论清亮柔媚,怎么也比不过女子,不过正好以沙哑来点缀风情。
“你?”寒枝上下仔细打量着我,“难道……”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。
我含笑点头。
“天,怎么这么这么……”
“这下,你放心了吧。”我朝她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