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挺不容易的,那个被逮住的安杰洛夫要罚款一千人民币,折合两百美金,但他只带了两百五来,要是交了这个罚款,交房租、吃饭之类都弄不上了。求了检疫官员好久,把口袋犯了个底朝天,甚至把护照都抵押了,说是让他厕所抵债都好,不要罚款就行。最后看他可怜,检疫官员只罚了他五十美金,让他下不为例。”晏青倒不是赞同这种非法贩卖动物的行为,而只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同身受了。他在莫斯科被骗,安杰洛夫来京城卖狗,都是生活所迫。
“所以,最后你们还是买下了这对小狗。”岳藏舟发现除了正在发奋爬到唐纳德一头金毛上的那只金毛,(这不是在念绕口令),在沙发上还有一只白色的小东西四脚朝天的睡着。他能看到小白狗肚子上的黑色小突起,这是只公的哈士奇。岳藏舟随意指着睡得差点流口水的家伙说,“它浑身都是白毛,所以这只叫小白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晏青指了指自己,“它随我,叫小青。别人一听就知道是我们家的。我们已经帮他们把手续都办齐,以后就能正大光明地坐飞机了。”
给我身边的蠢货们跪了!岳藏舟不想再吐槽他总是被雷到的心,回归正题,“算了,都买回来了就好好养,等长大了以后能看家。我与顾哥在商量搬家的事情,多了这两只狗,虽然现在还是奶狗,但长大了都是大型犬,是要换到个宽敞的房子里面去。”
这话被两个新上任的狗爸听了进去,马上就乐颠颠地去找房子了,最好能买一栋下来,当然了晏青没有产权,可还能有借住权。
“对了,岳,安杰洛夫与我们一起回来了。他的脑子挺灵活的,还是不要让他在从事卖狗的行当,不如找个正经事情做,我看他对莫斯科的消息很灵通,这几只小狗就是他收购来转手去卖的。如今先让他负责高山武馆的宣传事宜了,武术队还在巡演,他也能做些案头工作。”
“这些你看着办吧。”岳藏舟示意他不会干涉唐纳德的意见,yt公司的业务范围以后会越来越广,作为老总不能亲力亲为所有的事情,他把持了财政权,人事权就放给了唐纳德,而且对外的事宜也多半都是唐纳德在打理。
这次从京城回来,除了两只狗,还捎上了一个尾巴,晏青的二叔也来了。晏祥一看就与晏青不一样,高高瘦瘦的,他当然不是为了特地看岳藏舟来的,而是手上有笔合作的生意出了问题,来这里善后的。
“听小青说岳先生帮了他不少,也多亏了你,他才收敛了一些不靠谱的性子。我这个做二叔的,理当当面感谢一声。”
岳藏舟对着晏祥这样的笑面虎,当然也给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,“晏先生客气了,大家虽然是萍水相逢,但能提醒一声的时间还是有的,谈不上帮忙。晏青在莫斯科的时间还短,有些磕磕绊绊也是难免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就是时间长了,异国他乡,总不如家里。我的朋友在这里呆了几年,现在也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。”晏祥似乎并不避讳,直接把他来苏联的目的大致地说了一下,他的朋友看到羽绒服在苏联卖的好,于是就来这里投资一家羽绒服服装厂,晏祥也凑份子投了一些钱进去,当然是赚钱了。
具体的数目晏祥没有说,但岳藏舟听到他们去收羽绒的地方,就知道大概是哪一家了。那家赚的不少,如果估计的没有错,才一年就起码有一千万卢布净利润。“晏先生的朋友也是个做生意的能手,那家羽绒服厂我也有耳闻,若是在冬日的莫斯科街头走一圈,穿羽绒服的人身上的衣服有三成都是来自那里的。”
“但是钱财也红人眼。”晏祥不会因为钱多而不满意,不偷不抢,正经的来钱,谁能说什么呢。坏就坏在这里是苏联,这里的治安真的不算很好,莫斯科也就算了,但地方上帮派的势力越来越大,也让来这里投资或务工的外国人头痛。“他们十天前去收鸭毛的时候,与当地人起了冲突,听说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挑衅,最后爆发出来了,有个苏联人受了重伤,这次狮子大开口地要赔偿高价呢。”
岳藏舟露出一个惋惜地神情,“如此一来,那些工人是不也要被遣返回国了,其实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吧。”
“本来在外国打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,一旦有了冲突处理不好,容易被人挑唆成为国际纠纷,也是够麻烦的。这次的事情虽然简单,但是牵扯的麻烦太多,这不就让我这个投资人也走一趟,他都被烦的不想要做下去了。说起了羽绒服的厂子,背后其实是江南那里的国企,他也想要回去太平做个主任算了。反而就要把这个麻烦扔给我了。”
“都挺不容易的,那个被逮住的安杰洛夫要罚款一千人民币,折合两百美金,但他只带了两百五来,要是交了这个罚款,交房租、吃饭之类都弄不上了。求了检疫官员好久,把口袋犯了个底朝天,甚至把护照都抵押了,说是让他厕所抵债都好,不要罚款就行。最后看他可怜,检疫官员只罚了他五十美金,让他下不为例。”晏青倒不是赞同这种非法贩卖动物的行为,而只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同身受了。他在莫斯科被骗,安杰洛夫来京城卖狗,都是生活所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