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好好的一个野外训练就变成了野炊。
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在距离一个月结束的第五天就被打破了。
丁不负后来总结,这就是坐在家中祸从天降,天上掉鸟粪,刚好就落在你头上了。
一大早阳光才刚从枝桠落下来,坐在搭好的树屋上闭目养神的苏阮突然睁开了眼,河边准备做早餐的丁不负也猛地停下了动作。
拿着记录仪拍摄的彭越和司悯有些奇怪丁不负怎么突然不动了,丝毫没有发现异常。
郝鑫站起来跳下树走到司悯和彭越身边,“悯悯,彭越,回树上去,有危险。”
郝鑫战斗力一般,但至少观察敏锐,他知道苏阮和丁不负对危险的感知比自己小弟还敏锐,所以发现苏阮的动作立刻就知道有异常发生了。
彭越和司悯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弱手,一听立刻将记录仪递给丁不负收起来,自己则迅速上树隐藏好。
现在郝壵和闻温都不在,无论是什么东西他们都不适合硬抗,能在这里生存得好好的,绝对不是他们几个烹饪系艺术系的新生可以对付的,什么?你说苏阮是战斗系?这个……
丁不负收好东西也跟着上树了,他看看周围几个,突然觉得压力山大。闻温和郝壵这要是赶不回来,他怎么带人逃啊,虽然他不知道迅速靠近的那个红名是什么,但感觉不太妙啊。
从包裹里取出几个暴雨梨花针分出去,丁不负见司悯好奇地玩着立刻提醒,“司悯别乱动,这玩意剧毒,我解不了的,你们几个拿着护身,以防万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