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华笑眯眯:“知县好意。不是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,咱们啊,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压根无需多谈。”
陈知县见他毫无所动,抬眼看向边上的李·疑似贵人·实,略有些尴尬:“阁下既然来自京城,想必这些事情必然见过不少。贵郎君这直率的性子可真是……”他摇摇头,一副知心长辈的样子,“以后遇上较真的贵人,可不好办,容易惹事啊。”
李实把视线从骆华身上挪开,淡淡扫了他一眼:“哦。”
就这么一个字,是几个意思?陈知县直接被噎住了,觉得怎么接话都不对。
骆华憋笑。不想再跟这官油子打交道,简单朝他行了个礼权当道别,拉着李实绕过他走掉了。
“你怎么突然这么会怼人了?”骆华侧着头笑问李实。
“嗯?”李实诧异,“我何时怼人了?”
骆华眨眼:“那你刚才怎么突然回他一个哦字呢?”
李实眼底带着笑意:“往日你跟我使性子,总是喜欢给我一个哦字,让我话都没法接。我懒得听他废话,就这么回了。”他摸摸下巴,“莫名觉得这个字挺好用的。难不成用错了?”
“噗!”骆华被逗笑了,“没错没错,就该让他住口。当时什么嘴脸,现在看到沛如跟我们相识,就前倨后恭的,跟这种人聊天,多说一句都是烦人。”
“无须在意他们。”李实抚了抚他发端,“你想不想报复他们?”他们指谁,不言而喻。
“哼!肯定不能放过他们。”骆华轻嗤,“尤其是邹榕祥这种恶心的渣滓……”
李实唇角微微勾起,眼神带着股渗人的杀意。他宛如耳语般说了句:“放心,他蹦跶不了多久,先让他享受一把……”敢打他媳妇儿主意,他怎么会忘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