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。”骆华摇头,“玉米的吃法,我也略知一二。我这里是想跟沣叔谈谈一笔长期合作的买卖,是关于玉米芯子及玉米秸秆的。”
“玉米芯子?秸秆?”这些不是拿来当柴火烧就是了吗?
“对,我有法子能用这些玉米芯子、玉米秸秆炼制饴糖,以及,”骆华看着他,微笑,“酿酒。”
“饴糖和酒?”乌应沣惊疑。是要卖方子给他还是把成品卖给他?不管是哪个,总要先问清楚。想到这里,他再次抬头,“咱先说说品相问题。做饴糖的话,亩产的这些东西能出糖多少?甜度如何?酿酒的话,又是多少?酒品如何?”
“糖品,如果加玉米面,则比麦芽出品的饴糖成色更好。不加,质量也只是略次一些,不会有太大的至于出糖,则在四成到五成之间。而酒,约莫在两百多斤到三百斤之间,比普通寡酒略烈一些,但比之烧刀子之类,却又温和一点。”
乌应沣眼底顿时闪过惊喜。
生意人就是生意人,完全不需要跟李建中说话似的还得一一解释,稍微一提点就明白这其中利润。
骆华舒了口气:“倘若您有兴趣,这两个方子我都交给您。”
糖跟酒都是不愁卖的东西,以往只能用小麦、水稻等结结实实的粮食来制造酿取,如果可以用这些收成后的残余废料进行制作,期间利润何止百倍。
乌应沣不傻,甚至还是精明的大商人。
这些边角料什么的,就算用买的,也不值得几个钱。不说骆华提及的品相,光是这个出产量,其中的利润就已经很是可观了。
若是质量差一些,大不了就卖便宜些,对比其中需要付出的银钱,赚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啊。
若是质量真如骆华所说呢?
骆华不过简单几句介绍,他已然看出其中的巨大商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