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放开我,”骆华左顾右盼,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,“咱们好好说。”
“这样怎么不能好好说了?”李实没有放开,还变坐为跪,直接半跪在他身前,把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跟墙壁之间。“我觉得这样挺好的,省得你跑了。”
骆华再推了他一把:“我跑什么跑,你这样是要威逼我就范吗?”
李实笑了:“何尝不可?你说假结契,有证据吗?我们可是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父母、摆过宴席、登记入县册的夫夫。我就是当场办了你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办。”
骆华羞恼:“那又如何,是不是真的你我难道不知吗?再说,什么叫干脆一起过?什么叫省麻烦?这么勉强我还得谢谢你哟!”
李实挑眉:“我的重点难道不是觉得咱俩挺合适吗?你逮着那两句话说事干啥?我就是省得你害羞随口说的。”他凑近他,“你这是担心我对你无意,只是为了省麻烦?”
骆华啪地一下糊住他的脸,推着他的脑袋往后退:“我们现在是在正儿八经讨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问题!请不要……”他轻咳两声,“顾左右而言他。”
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……那是啥?不过,这些不重要。
李实把他这只手也攥入手中:“现在是谁顾左右而言他?我觉着这事儿比较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