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实板下脸:“不行。”他动作大一点都龇牙咧嘴的,还想多疼几天?
想到这,李实不再废话,直接挥开他的脚,抬腿压住他的大腿,直接把他钉在床板上。
“好吧。”骆华认命地耷拉下脑袋,侧着脸趴在枕头上,绷紧身体看他动作。
李实拿过旁边的药酒瓶倒了一些在他青紫的背上,抬手就开始揉按。
这回他收敛着力道,同时注意着骆华的神情,见他只是微微皱眉,才松了口气:“这个力道可以了吧?”
骆华嗯了一声,缓缓放松身体,舒服地趴在枕头上叹了口气:“这个力道才舒服啊。”
“舒服?”李实无语。这是要揉散淤血呢,按着伤都能舒服?他干脆加了两分力气。
“啊……”骆华低叫,“有点疼啊。”
“疼就对了。”李实不理他,保持着这力度继续按。
骆华自然知道这个理,遂不再反驳。
只是——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李实黑线,停下手:“擦个药酒,你鬼叫什么?”
“我疼还不让我叫吗?你还有没有人性?”骆华侧着脑袋瞪他。
灯光下,刚被疼出眼泪的骆华,双眸潋滟如水,淡眉粉唇,真真是美人如玉。
李实心里一突,忙错开眼神,低头继续揉捏。
骆华见他不再多话,更是放任自我地继续嗯嗯啊啊。
药酒本身就带着微微辣意,李实却觉得沾染了水意的光滑肌肤好像更滚烫。
再听这家伙胡乱呻吟乱叫……
见鬼,今年这天气热得太早了。李实低声咒骂了句。
“嗯……你说啥?”骆华抬眼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