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山面上不动如山。

段弘瑾却愈发开心。

瞄了一眼某人下身。

虽然姿势问题,啥也看不见,但是,一个功力高深、向来寒暑不惧的人,竟然在这五月天里冒出一头的汗。

哦,还吞口水了。

段弘瑾扑哧一声笑出来,忙掩饰般轻咳两声。

牛大山停住,不解地望向他。

“咳咳,没事,继续。”

“是。”牛大山领命,声音更是比往常要低沉几分。

如此这般,直到车外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。

“行了。”段弘瑾摆摆手,让牛大山停下,自己放开抱枕坐起来,伸了个懒腰。

牛大山收回手,跪到一边,低下头。

就是呼吸有些重。

脚尖点点他手臂:“穿靴。”

“是。”

待马车到达珍馐楼,牛大山率先跳下车,然后回身扶着段弘瑾下来。

这珍馐楼是段弘瑾的私产,位于东市最繁华的地段。

装修繁复华丽,气势恢宏。

但是——

段弘瑾皱着眉头望望左右。

人来人往。

不远处一酒楼更是高朋满座。

反观自家酒楼,虽不至于门可罗雀,却也只有稀稀拉拉几桌人。

现在可是饭点。

他率先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