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!”
寥寥几句打发了豆丁们,季玉竹接着讲课。
倒是骆昊一直皱着眉头,似乎有些不开心。
待散了课,季玉竹把骆昊叫到一边。
“怎么了昊昊?闷闷不乐的。”
骆昊脚尖点地转了转脚后跟,低着头不说活。
季玉竹扶着回廊栏杆小心地蹲下来,摸了摸他的小脑袋:“不能跟先生说说吗?”
“先生,”骆昊噘嘴,“府里的楼先生,他跟我说了几次您的坏话了,我有点讨厌他了。我这样是不是不对啊?”
“嗯?”季玉竹挑眉,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你眼界不宽,小家子气。”他顿了顿,嗫嚅道,“还斥责你怀孕了竟然还上课之类的。”
季玉竹笑了:“就这些吗?”
“嗯。”
季玉竹站起来,拍了拍他脑袋,拉起他的小手往前走:“昊昊。那,这位楼先生可有说为什么这么想?”
“嗯,他说你是哥儿,所以眼界不宽。”
“那昊昊也是这么认为的吗?”
骆昊忙摇头:“我没有!阿父也觉得先生有才呢。”
季玉竹低头对着他安抚一笑,“你已经跟你阿父说过了是吗?他是不是跟你解释过楼先生为什么这么想了吗?”
骆昊点点头:“阿父说,楼先生不认识、也不了解先生,因为担心、因为关心,才会有这样的猜测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!”季玉竹温声道,“所谓关心则乱。我想这位能被你阿父看重的楼先生,必定也是有大智慧的人。他能为了你而质疑我的眼界品性,你不是应该更喜欢他才对吗?”
“可是他前几日还斥责你带孕授课。”骆昊撇撇嘴。
季玉竹失笑:“那昊昊可得替我谢谢楼先生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