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么好!”骆昊行了个晚辈礼。
“不对。”岑奕提醒,“今儿起该称呼先生了。”
骆昊点点头,再次行了个学生礼,“先生。”
季玉竹颔首:“其实也不必太在意,平日里称呼照旧,在学堂再称我为先生也可。”
“那你自己教,我不管。”岑奕抱怨,“可不是苛刻了,整个冬日里尽是些肉啊肉的,快把我吃吐了。我想吃酸菜,今天午饭记得加酸菜,还有豆腐脑,要甜的。”
“不是把豆腐方子都给你一份了吗?”季玉竹奇怪。
“骆潜那家伙非说豆腐脑是甜品,不给多吃!”岑奕郁闷。
“阿爹,您都不吃饭,光是吃豆腐脑了,阿父当然得禁着你。”骆昊肉呼呼的脸蛋绷着,一本正经地教训着岑奕。
岑奕有些尴尬:“胡说,我都多大人了,难道我还不知道度吗?”
听完他们对话,季玉竹颇为无奈:“好了,进去再聊吧,在这风口上的,当心着凉了。等其他学员过来了,我们再去领学院服、挑床铺。现在先去量量尺寸,看需不需要调整的。”
“学院服?”岑奕好奇,“挑床铺我知道,就是那个很可爱的高床。学院服又是什么东西?”
骆昊也难掩好奇地望着季玉竹。
他神秘一笑:“待会你们就知道了。走。”
岑奕骆昊连带好几个下人一起,浩浩荡荡地跟着季玉竹往课室走。
刘彩华等绣娘已经在课室严阵以待。
早春时节,外面还有些冷,但是地龙早早就烧上了,这会儿课室里也暖烘烘的。
讲台边上加了一张长桌,上面整整齐齐放满衣衫,深灰色的是外袍、白色的是夹棉中衣,还有棉布内衫。
季玉竹拉着骆昊往刘彩华面前一站:“华姐,这是第一个学生。你给他挑个合适的码数,需要调整的就赶紧调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