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玉竹大窘,拼命挣扎:“放我下来,你发什么疯?我头晕着呢!”
“我这就送你回去休息!”
姜卫衍直奔正院卧房,啪啪两声关门下闩。
“你你你,你干什么?”季玉竹顿悟,双手捂脸,羞愤欲死,“这才几点?丢不丢人?”
想想,这一路遇上多少在收拾的下人!
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摔!
没等到姜卫衍回答,一阵天旋地转,他已经被放倒在松软的被褥之上。
姜卫衍解开大氅随手一扔,欺身压过来,浓郁的酒气直喷他眼睑:“嗯,成亲了,不丢人!”
半跪在他身上,解开他身上的大氅系带,搂抱起他的身子,用力一抽一挥。
两件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大氅交错挂在屏风上。
季玉竹本就有些酒气上头,这会更是脸如火烧:“天都没黑呢!”
姜卫衍唔了一声,喃喃道:“季哥儿,你好香……”边说边急切地衔住他的唇,啃咬舔吻起来。
嗯?
这是醉了?
季玉竹迷迷糊糊想着,双手一伸,圈住他的脖颈,跟着一起沉沦。
一大一小两双赤色履散乱在床边。
广袖玄端礼服皱巴巴地扔在小几上。
缁衪纁裳斜斜地罩在妆台。
白绢单衣歪歪扭扭、要掉不掉地挂在床边。
低低哑哑的□□,一声一声,混着粗重的喘气,绮丽而淫靡。
“衍、衍哥……”
“宝贝……”姜卫衍似在回应似在低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