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卫衍一把抓住他的手,假兮兮装哭:“季哥儿,你不能始乱终弃。”

季玉竹黑线,试图拍开他的手:“好好说话。什么时候开始打这个歪主意的?”

“唔,大概一个月前吧。”姜卫衍攥住他的手,不时揉捏两把。

“一个月!你这家伙!”怒了,“我们才……多久,一个月前你就……有你这么急的吗?怕我跑了还是怎么滴?”

“那当然。这边事情一了,我就要回京述职,到时我要是走了,留下你一个人,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?万一被抢走了怎么办?怎么想都是必须把你带走啊。”

他说的大义凛然,季玉竹却听得脸上有些热:“就、就算这样,难道不应该提前跟我商量商量吗?你这几天光懒在家里跟前跟后的,怎么不见你说这事?”

“你可不能耍赖皮,我可是跟你提过了。”

“放屁,什么时候说了?”

“你前几天还让我想法子、让你合情合理地跟我上京来着。”指控的语气不要太委屈哦。

季玉竹眯眼阴测测地问:“你说的办法就是这个?”

“咳咳,这方法多好,又合情合理,又——嗷!轻点轻点!”手背被拧起一块皮肉,姜卫衍口里不停叫疼,却不见他松开他的左手。

“要是我不答应呢?”

“咳咳,”姜卫衍顾左右而言他,“季哥儿你的手真白嫩,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。”还贱兮兮地凑近闻了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