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莉僵硬了片刻：“是不太好。”

大家一起笑。

这个晚上过得仿佛很漫长，在王一静她们的回忆里，她们好像说了很长时间的话；但又很短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就过了十二点了。苏莉和樊佳佳本来是想睡在这里的，又怕被倪教练早上发现，还是回去了。她们走后王一静又拉着张盛说了很长时间的话，最后要求她一定不能放弃足球。

“我为什么要放弃呢？”

“反正你不能放弃！就不能！你等着我，等我两年，我一定能和上同一所大学的！”

“……我还不知道要上哪儿呢。”

“反正你要等着我。”

张盛笑着摸了摸她的头。

“你回答我啊。”王一静拉着她的手。

“好好好，好了，闹的给生离死别似的。”

王一静扁了下嘴：“两年呢，也是生离了。”

张盛失笑，见她这么侧着，挤的脸上的肉鼓鼓的，忍不住上前戳了一下。

……

像张盛王一静这样熬夜的显然不止一个，第二天早上，大家的脸色都有些不太一样。要说她们现在是恢复力最强的时候，但作息打乱了，就带了倦色，倪教练见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不过也没有说她们，只是让她们一会儿临上车前都好好洗洗脸，精神一下，毕竟一会儿还要去领奖呢。

“不是还要去看比赛？”苏莉问，倪教练看了她一眼，她立刻两眼放光，“不用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