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在驿馆、客栈、马车里碰她,偏偏又欲[火焚身,几次都想暗中沿途把宅子买下来,被贺盾强行制止了,也不给他亲她了。

一个多月的路程,她真是过得啼笑皆非。

贺盾正坐在案几前捣药,粘得一手都是,手臂推了下越挤越近的陛下,喘息道,“阿摩,马车这么大,你别坐这么近。”

因为喜欢晒太阳,在哪她都喜欢靠窗坐,这马车的窗本就开在了尾巴边,陛下身形又高大,这时候她被挤得贴着墙,操作十分不方便。

杨广亲她的后颈,贺盾受不了这美色的诱惑,给他亲得脸色绯红,拐了他一手肘,无奈道,“阿摩你哪里来的怪脾气,客栈怎么了,也很干净的。”

不知道。

他就是不想她甜美的气息沾染在外头,甚至不想她的肌肤沾染过别人的床榻。

客栈也不隔[音,他不想有一丁点旁人能听见她声音的可能,宁愿晚上抱着她欲[火焚身,也得回扬州的宅子里,回自己的地盘去再碰她。

杨广自背后环着她的腰,低声笑道,“阿月你弄你的,我不扰你,我每日也就这会儿能和你待一待了。”

再过一日便能到扬州了,贺盾拗不过他,便随他了,自己专注做自己的事,渐渐入了神,倒也无关外物了。

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铭心叩门说有长安来的急件。

杨广拿了进来,拆了看,将信递给贺盾道,“皇嫂亡故,让你回去参加丧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