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奴隶个子实在太小了,这么坐在马上足足矮了他一头,贴着他前胸的身子上都是汗湿,估计是疼的。

笨,杨广手里缰绳一拉,拐向了出城的方向,挑眉道,“回府一路都是埋伏,你以为郑译方才跑回去只为了给你拿颗药么?”

郑译不是省油的灯,出了岔子头一个死的就是他,回隋国公府的路上,不必说早就埋伏好了,否则非得要‘护送’他们出宫做什么。

他不能死在宫里,自然是能死在外面的。

宇文赟方才是信了,但只要郑译在旁劝说两句,他势必就坐不住了,与其留着后患无穷,不如杀人灭口来的干净利落。

动辄是谋逆之罪,唾手可得的江山化为泡影是其次,能不能活命都成问题。

所以怀里这小奴隶遭罪是自己活该……做的都是些多余没用的事。

好罢,也不是完全没用……至少拖延了时间,他没有被宇文赟直接弄死在宫里。

杨广紧了紧手臂,纵马扬鞭,惊得路人仓皇逃窜,低低道,“那废物最好给佛祖烧香,保全他心想事成,否则……”

贺盾虽是安慰自己陛下会没事,但这件事的由头追根到底在慧公主那里。

慧公主就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变量,蝴蝶扇动翅膀,事情最后到底如何实在难测,他们两个小孩怎么逃得过刺客的追杀……

贺盾心急如焚,她五感正在慢慢消退,说话就大声起来,“那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