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怎么能一样, 甘棠急道,‘武庚没有你的神力呢,让他去,也太危险了些。’
殷受有点不悦, 问道,“当年我还没武庚招人喜欢呢, 怎么不见你担心我。”
他这是无理取闹了, 甘棠无语, ‘那能一样么, 武庚是儿子。’再说当初两人刚认识,各怀鬼胎,谁管他每日都做了什么。
殷受抓住了她话里头的话柄,追问道,“那是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。”
这真是世纪难题,超纲了,甘棠懒得理他,只在浴桶里扑簌簌下了一层梨花瓣,乐道,‘棠梨花清热解毒,给你来个花瓣浴,哈哈,为妻对你好罢。’
殷受想着先前的争执,自己亦觉得可乐,眉目飞扬地叮嘱道,“以后我在你心里,最重要,知道了么?”
‘知道啦。’甘棠嗯嗯了两下,见他解了铠甲又解中衣,嘿嘿笑问道,‘嘿嘿,阿受你要沐浴,那我回避了,我之前可从没偷看过,我用人品保证。’甘棠说的可是真的,她是个透明隐形人,平时四处晃荡,这个时代又很有些放得开的人,有时候大白天的山林里草垛上,也能遇到些嗯嗯啊啊的,她自认是个顶正经的人,有慎独意识,多半都自动避远些,很是自觉。
殷受手一顿,耳根发红,亲咳了一声,又淡定自若的开始解衣衫,淡然道,“我们是夫妻,你回避什么,坐下。”
甘棠便是个魂体,也不由脸热了热,忙在旁边的小案几上写道,‘还好这里的酒度数低,你还勤加锻炼,否则现在定然是又肥又胖有大肚子了,呵呵,嘿嘿。’
“本王身体好得很。”殷受手痒牙痒,就想把人揪出来啃两口,跨进浴桶后沾染了一身的梨花瓣,花瓣细小洁白,带着淡淡的清香,殷受只要一想到甘棠是由这小东西幻化而成,就觉身上有羽毛轻轻刷过,酥酥麻麻的钻进心底,让他身体发热,呼吸都跟着局促起来。
几年前同她缠绵床榻的情形就这么翻进脑海,殷受身体起了反应,紧绷滚烫,声音发哑,“棠梨,坐来我对面。”
殷受脑子里自导自演的小黄片全部传来了甘棠心底,总之她在他心里被翻过来这样又被翻过去那样了,全部传来了她心底,甘棠脸色爆红,心说真是连上帝没办法阻止人们寻找快乐。
哪怕他们一人一鬼阴阳相隔,甘棠是觉得对不起他,但现在这气氛,也不适合说对不起,只好想办法帮他了。
掉落的梨花堆满了整个浴桶,殷受目光又深又暗,声音沙哑低沉,又含着无尽的兴奋和渴望,“棠梨,你亲亲我。”
甘棠得一边控制着自己让梨花飘起来,大概契合她的身形轮廓,一边写字道,‘正亲着呢,贴着你的唇,亲你的身体。’她比鬼还惨点,恩爱全靠想象了。
殷受所作所为皆掩盖在了水底下,只呼吸急促面色潮红,口里还问道,‘棠梨,你这些年想不想我?我很想你,想疯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