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到底还记得赵政是主子这件事,不乐意归不乐意,想说什么也憋了回去,闷闷不乐的应下了。
赵政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属下,顿了半响,勉强将‘她也不需要什么哥哥,以后不许哥哥妹妹的叫唤……’这句似乎特别残忍的话收了回去。
身为主子是可以为所欲为,但也不好太过分了。
赵政想,这件事暂且忍忍,忍无可忍的时候再说罢。
赵政转而朝秦鸣道,“嫪毐的事你亲自去办,事情成了以后,再过来回禀。”
秦鸣想起主子的吩咐,浑身都打了个冷颤,忙肃了神色点头应下,拉着自己的兄弟行礼告退了。
书房里就安静了下来,赵政把剩余的事物处理完了,这才起身去了卧房。
董慈这一整天是挺累的,研究乐经又费脑子,所以等赵政沐浴完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歪着脸趴在矮几上睡得不省人事了。
赵政见董慈的脸埋在竹简上,心说她也不嫌膈的慌,倒还知道歪着脑袋避开额头上的伤,想来是打算先趴着睡一会儿起来再接着看的。
赵政看了眼董慈脸下的文简,瞧见‘乐论本注’几个字,就知道这文简是什么了,《乐经》第一卷 。
昨晚看了一晚上,今晚看了一晚上,竟还在第一卷 打转,赵政点评道,蠢,蠢笨如牛。